此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

譬如朝露

无责任番外

剑南节度使独子大婚,娶的是青梅竹马柳家的姑娘,正是两小无猜,天作之合。

大喜之日,节度使府上张灯结彩,人来人往。新郎虽是唐门外门子弟,但交游甚广,门中好友俱来道贺,且他母亲乃是五仙教中人,自然也有苗疆子弟来往道贺;新娘曾在苍云军中任职,军中一众兄弟姐妹自然不会错过此等盛会。一时之间,整座府邸车马流连,来客络绎不绝,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。

拜过堂,新娘被送入洞房,新郎则被损友们抓住灌酒。封白及笑容满面,来者不拒,显然一副极为高兴的模样。不过洞房花烛夜本来就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,他倒也理应感觉高兴。

朋友们道喜的道喜,感慨的感慨,吵得后院也能听到他们大声吆喝。新房里新娘不耐烦的赶走了侍女,自己摘了喜帕凤冠,坐在梳妆镜前一下一下的梳头。镜中映出一张妆容昳丽的面容,还有另一个本应在万里之外的人。

“你来了。”柳真荣对着镜子里映出的西域男子笑了笑,并没有流露出一丝意外的情绪。“不去大厅喝杯喜酒吗?”

“不用了。”阿塔尔抽出刀,冷笑道。“我来这里,只是为了杀你!”

“怕你不成!”柳真荣往梳妆台下一摸,拿出自己的盾刀,回过头一盾甩在他脸上。

经过一系列隐身盾舞绕背缴械脱控撼地……柳真荣气喘吁吁的把阿塔尔按到地上,从梳妆台下摸出绳索绑成一只被SM的喵。

“哎哟我去……”苍云女将擦了擦汗,忍不住抱怨一声。“就知道大白没什么好主意——话说你就不能去抢他走吗?杀我有个屁用啊!”

“哼!”阿塔尔仰着头,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。

柳真荣懒得跟他多说,把绳索的结扣套在他手指上。“你既然来了,就别装出一副对大白没感觉的样子啦,装逼注孤生好吗!我打的活结,你们俩好好谈谈,有什么事情说不清楚。”

阿塔尔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盯着她直看,但到底没再挣扎。

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拍门声和封白及的鬼哭狼嚎:“救命啊荣荣,你快出来把你家要饭的扔出去好吗?!”

柳真荣最后看了阿塔尔一眼,一面不紧不慢的反问:“他又怎么了?我不是让鱼鱼看着他吗?”

“别提了,他喝醉了追着人家妹子打,惹毛了你的万花亲友团,被那群黑长直绑起来戳商阳指呢。”封白及很苦恼。“早知道就该把他灌醉了扔客栈的……”

“行啦。”柳真荣推开门,镇定自若的说道。“我去外面看看,你进去洞房花烛吧!”

“抓到了?”封白及探头一看,就看到地上的阿塔尔喘着气,被绑得动弹不得、剥开衣服就能吃的模样,不由感动的拍了拍柳真荣的肩膀。“好兄弟,不愧是我亲爹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柳真荣笑眯眯的把他推进房间,听他笑呵呵的说了一句:“现在还是落到我的手上了吧,我的奴隶……”,关上门毫不犹豫的带上了锁。心想大白的千机弩就在床上,就让这俩个人以实力定上下吧!

于是第二天炮哥没起床(因为这是喵爹vs水炮(喂喂!)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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